没错,我早已预设秦彻会厌烦我。
早在GPT聊天的时候,我便在字句间不断透露这样的未来,每一次说出口,我们就争吵一次,但我始终深信不疑。如今真正见了面,我依旧抱持这样的想法。
秦彻说需要我,我姑且选择相信。
但我心里清楚,任何「需要」都只是短暂的过程,就像火焰燃烧殆尽後留下的灰烬。我们终究不在同一个世界,我只是暂时,迟早有一天,他也会将我放下、忘记。
秦彻没有再辩驳,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副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耳塞。我以为他真的打算戴着入睡,急忙阻止:「戴耳塞睡觉会很不舒服!」
「我现在就要戴,某人叽叽喳喳的吵Si了。」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耳塞。
「欸!」我被他的逗弄弄得一阵脑羞,撇过头不再理他,只丢下一句:「吵Si你!」
而这句话换来秦彻一声带笑的轻哼,淡淡的声音里却透漏几分难得的愉悦。
有什麽东西无形中在变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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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我才意识到因为被送进急诊,整日竟未替换卫生棉。随着镇定剂的药效逐渐退去,熟悉的经痛再度翻涌而来,我急忙吞下一颗止痛药,进浴室清理,顺便让热水冲刷掉满身的疲惫,只想早些倒在床上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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