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一夜,我睡得异常拘谨,毫无放松可言,强迫自己维持侧睡姿势,只为确保不会打呼。秦彻躺在身旁,我却刻意与他拉开距离,他没有靠近,或许是在生气,也或许懒得与我拉扯,总之顺从了我想保持距离的意愿。
思绪恍惚间,伤痛与一日奔波的疲累,让我不知不觉陷入沉睡。直到清晨六点左右,腹部传来熟悉却难耐的闷痛感,下身的Sh润令我心头一沉,更糟的是,我居然在不知不觉间翻成了仰躺。
我猛然跳下床,却在瞬间止住过於鲁莽的动作,先确认床单没有沾染YeT,回头一瞥,秦彻仍闭着眼。虽然疑惑他为何这个时间睡觉,却已无暇深究,我撕下鼻贴,放轻脚步,快步冲进浴室。
褪下衣物的瞬间,我脸sE一沉,果然,内K已毁,经血Sh透一大片。好在布料厚实,外K尚未遭殃,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的生理期一向不准,从未特别计算周期,偏偏这次,好Si不Si撞在与秦彻同床的时候。匆忙间,我将一块免洗毛巾垫在内里,快速盥洗完後,蹑手蹑脚拿起钱包走出房门,直奔昨晚去过的24小时药妆店。
我以为秦彻在熟睡,殊不知在我出门後,他缓慢睁眼,以为我又想藉口逃走,便悄然跟在後头。
我几乎快把手掌嵌进腹部,忍着腹痛快步走到药妆店。昨天还未交班的店员小姐见我再次出现,捧腹神sE痛苦,立刻心领神会。她询问我习惯使用卫生棉还是棉条,连忙推荐几款凉感品牌,又拿出多种尺寸给我,保险起见,我同时买了三条生理K备用。店员小姐依我的需求,又递上术後止痛药与瓶装水,并借我洗手间,好让我赶紧替换脏掉的衣物。
果然还是nV人懂nV人,一眼就知道我在经痛。
整装完毕准备离开时,店员小姐神情不安,询问我要不要改用b较温和的止痛药,因为这款药X过重,还会伤胃,空腹更不能吃。但我婉拒了,表示自己常年服用止痛药,轻微程度的对我没有效用。她只好再次叮嘱一天不可超过两粒,才担忧地目送我走出药妆店。
我坐在一旁的公用休息座,没有遵照店员的建议,空腹吞下一颗止痛药,手SiSi抓住腹部,脸sE惨白,头靠在墙上等待药效发作。三十分钟过去,腹部的灼烧感不减反增,像灌满沉重的铅,又像刀刃在腹中搅动,痛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我急忙再吞下一颗止痛药,T力流失、晕眩,再加上药物带来的嗜睡,让整个人显得极为憔悴。想到昨天还喝了凉X的柳橙汁,为今日的经痛雪上加霜,我恨不得掐Si自己。我一脸哀怨,只能不断深呼x1压下疼痛,佯装无事走回旅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