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只剩伤痕累累的离婚证。
而樊玉只动动心思用点手段,就什么都有。
要怎么心里才能平衡,她不知道。
她二十一岁有了棠棠,跟父亲闹翻,荒废了学业,到头来一无所有,那些荒唐,她多想是一个梦。
肖真不想替自己辩解,这些年来,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嫁给储岳礼,在万劫不复的深渊里,还有一丝光亮。
“对不起。”她再次道歉,松开他。
在她转身前,储岳礼手掌压住她后背,“都过去了。”他说,“我早知道沈棠是你女儿。”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肖真震惊。
“五年前,偶尔。”储岳礼不愿回想那么多。
那段日子对他来说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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