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时达蒙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潘尼对着他,指了指那个行为艺术家这人是谁?”
“哦……是他啊。”达蒙看了斜眼这醉汉一眼,显得极为蔑视他天天中午时候来,一般半夜才走,总是点一壶酒,恩,一壶酒能喝十几个小时。”
“天天都来?多长了?”
“半年了吧。”达蒙计算了一阵。
“开门让他进去,卖给他酒。”潘尼沉吟一下,说道。
“小老板,你开玩笑?”达蒙大惊失色这个,这个……”
一时不该说好了,酒馆里的人对这个‘老客’根本全无好印象,平常接待,是职业道德,现在都关门了,能对他例外?还要劳烦酒保为他打理前后。
“老板……这家伙没用的很,那些吟游诗人的诗歌都不可信,世界上没有那么多落魄的豪杰……”达蒙想到一个可能性,估计这位嘴上没毛的小老板是英雄史诗看多了,所以想要从这个方面说服他。
“你就能这么肯定地说一定没有?”潘尼斜了老头儿一眼,颇不尊老爱幼,达蒙不了,想起来老爷说酒馆一切事务这个小孩说的算,而且他早晨就了,老爷带来这个小孩脸阴沉下来的时候气质可怕得很,居然让他一时失去了的勇气。
不得不说,这八年学院生活,赋予了潘尼很多难以更改的特质。
“等等,这牌子回事?为不换下来?”见达蒙要走,潘尼又赶紧把他叫住,指了指那张老旧破烂犹如涂鸦一样的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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