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们忙的不可开交,十天天后可就是他们老爷的寿宴。
听说刚刚获封皇城都尉的大公子,宰父中兴也会回来。
老爷位高权重,来贺的朝中官员必然不少,这么重要的事情必须需提前做好一切准备,毕竟这种大事是绝不能出差错的。
所以每一个仆役都在紧张高兴的忙碌着。
在忙碌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员外模样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此人样貌和善,嘴角常年挂着不经意的自信,鬓角虽然有些斑白但却修剪的极得体。
不仅如此,此人虽然走的不快,但是却极为认真的,审视着周围的布置。
他的身后紧紧跟着一个黄衣书生,书生满脸病容,显的弱不禁风。
这两个不紧不慢的踱着碎步,满意的四处品评,忙碌的杂役的人,正是飞熊州州主宰父及和他的首席军师“病学究”伯求。
二人看罢,紧张忙碌布置中州府大堂,便转过正殿,向待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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