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当初没能铲除干净的禁忌存在。
“如今的人皇殿，果真是没落了。你比当初的御苍穹，差得远了。”
白发男子笑了一声，冷然说道。
“嗯？”
牧九格听到对方如此说，不由得脸色一变，神情凝重了几分。
眼前之人，竟然见过御苍穹！
难道，他是跟御苍穹同时代的存在？
此人，到底是谁？
“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牧九格目光一沉，再次问道。
“本祖之名，鬼灭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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