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点头微笑:“其实也不用畏惧如虎,我对医术略知一二,大兄弟不妨听听我的话,第一:不喝生水;第二:不食野味;第三;勤洗贴身衣物;第四;注意通风。”
楚浮玉探出一个脑袋,嘀咕道:“说的头头是道,你又不懂医!”
楚望舒含笑瞥了她一眼,后者厚着脸皮回以妩媚笑颜。
络腮胡汉子疾步返回,身后紧随一名披甲将领,手按刀柄,龙骧虎步。人未至,声音已传来:“来者可是七爷楚望舒?”
楚望舒微笑回应:“正是,见过徐将军。”
徐青奴浓眉大眼,唇厚脸方,典型的沙场莽夫形象。身穿青铜片甲,腰悬长刀,几步奔到楚望舒面前,上下打量,而后双手拍拍楚望舒双臂,笑道:“五六年没见,都长的跟俺一样高了。”
刘青奴出生贫寒,靠着刀口舔血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是真正的沙场悍将,与楚长恭同为楚长辞左膀右臂,对楚府情况了如指掌,楚望舒笑笑,摸不清他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实意,并没有表现的太多热情。
“这次我奉父亲之命,来军中视察疫情,还望徐将军多多关照。”
“不敢不敢。”
两人在营门寒暄一阵,徐青奴带领着走进军营。
刘青奴把楚府三位“钦差大臣”领到自己大帐中,帐篷是由牛羊皮革缝制,内层用鱼胶糊了好几层厚布,再由老竹搭起骨架,牢固扎实,耐得起风吹雨淋。
帐篷里铺着羊毛地衣,用屏风放开床榻和外堂,外堂一张主案,两侧各有三张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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