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鲸鱼弟弟死了，也不应该这么仇恨张然，不是说鲸鱼大度，而是这一行就是这个规矩。
他们早就有这样的觉悟，自从当年招惹上张然之后，他们就应该明白。
鲸鱼点头道：“没错，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我们这样的人死一百遍都不过分。
甚至当年你覆灭了鲸鲨也是我们咎由自取，没什么可以抱怨的。”
“那你怎么还来找我？真的就这么恨我？还是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张然越发的好奇了。
鲸鱼轻声说道：“我是该死，可是我弟弟不该死。”
“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怎么死都不过分，但我弟弟从小就没有做过一件坏事，他还是一个天才，更是我唯一的支柱，但他死了，死在了你的手上。”
“不是死在我的手上，而是死在你的手里面。”张然淡淡的说道。
鲸鱼居然没有反驳张然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当年我弟弟知道了我的危机，然后悄悄的将我给迷晕了，代替了我，替我死了，所以我要为他报仇。”
很简单，很简洁的话，更彰显出鲸鱼的决心。
自从那次之后，报仇就是他唯一能够活下去的动力了，他弟弟不该死！
张然也没说什么，和这样的人解释都是浪费，同样，张然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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