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这个电话他原本想的是能不打就不打的，他不想将这些麻烦在牵扯到家里面。
但很显然，这次不打是不行的了。
“喂，哪位？”那边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鬣狗？”张然问了一句。
“是我。”那边的回答也很简洁。
“当年你不是告诉我说鲸鱼已经死了吗？怎么鲸鲨组织又出现了？”张然问道。
那边听到这话明显是愣了愣，鲸鲨组织重新出现已经有二十来年的时间了，怎么还问这个问题。
不过很快的，那边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道：“富翁？”
张然淡然道：“是我。”
“我还以为你早死了，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出现。”那边的语气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张然说道：“当年的钱我可是一分钱都没少给，但你们做事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
“富翁，当年的录像你也看到了，鲸鱼确实是死了，至于鲸鲨组织为什么会复出，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已经退出这个圈子很多年了。”鬣狗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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