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然没有提及这件事情，似乎完全不知道一样。
“不错，耀天药业在你带领下做得很好，业绩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真很好。”张然夸奖道。
冯辉闻言立即说道：“谢谢张先生夸奖，我做的还有很大的缺陷，还需要改进。”
这本来只是一个谦虚的话语，可是谁知道张然合上资料，笑着问道：“哦？那你说说有什么缺陷？”
冯辉一愣，随即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张然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吗？
一时间冯辉也不知道张然的真正意思是什么了，只是随便问问吗？
张然看到他这幅模样，眼神中有些失望，这是他给冯辉的最后一次机会。
要是冯辉抓住了这次机会，将事情说出来，那么张然还会考虑让冯辉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
但..........
正当张然准备转移话题的时候，只见冯辉咬牙说道：“张先生，公司内部确实是出现了一些问题。”
冯辉不知道张然有没有察觉，但是此时他也不敢赌，而且冯辉其实也已经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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