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东宫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在朝中的人不可能一丝风声都听不到。
宋老太爷自从决意要走纯臣的路之后就真的做足了纯臣的姿态,既不拉帮也不结派,家里除了请客摆宴,还从不曾私底下接待过同僚官员。
可是总有那么几个是特别的,譬如说宋大老爷总要有些至交好友,宋珏也年轻气盛且正是风光的时候,也有同僚往来应酬。
成先生听宋程濡和崔应书把事情一说,就摇了摇头:“这事情恐怕还没那么快传的到外头.....真正知道又敢给您透露消息的,也得到明天了。”
宋程濡眉头皱的更加厉害,问崔应书:“消息可靠?知不知道太子为何病重?”
崔应书看着宋老太爷,欲言又止了半天,这才叹了一口气:“我来,就是想问问小宜的。”
成先生和单先生互看一眼,都有些若有所思。他们作为宋老太爷的幕僚,很明白这位宋六小姐在宋老太爷这里并不比大爷宋珏差多少,事实上六小姐也的确聪颖过人。
可是崔应书这个尚宝司少卿兼工部侍郎都不知道的隐秘,为什么会来问六小姐?这种关乎宫闱密事的事,不是更该叫端慧郡主去宫里探听探听消息吗?
宋程濡也有些不解的扬了扬眉毛。
倒是宋珏很快反应过来,想起宋楚宜之前叫他放弃追查韩止,说是韩止不去西北也会大有用处的话,不由心中一动-----莫非是韩止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否则为什么连东平郡王也一并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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