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没理他,他正烦着呢:“要你有什么用?!”
想了一回,正好有人进来禀事,他听到一半就心头火起,忽而指着韩阳:“你不去找你爹,那你去给我撬开令长史的嘴,给我问出定远侯的下落来,问的出来,你要什么给你什么!”
早就听说韩正清这人在酷刑上极有造诣,比来俊臣之流也不遑多让,他的儿子,又从小带在军中泡大的,学不到精髓,一点皮毛总学的到吧?
韩阳张了张嘴,啊了一声:“敢情这泄漏战术的是令长史啊?......”
恭王瞪了他一眼,他立即转过身一溜烟跑了。
他去的时候吴峰正叫人拿了个麻袋要往令长史身上套,令长史一只手被吊在架子上,头无力的垂向一边,衣裳被扒的只剩一件单衣,显得单薄又瘦弱,花白的头发上沾着点点血痕,半点动静也没发出来。
他站住了脚,竟然一时没敢动,指着令长史问吴峰:“死了?”
这帮畜生!他牙齿咬的死紧,生怕自己骂出不好听的来。幸好他这人面上功夫早已经修炼的如火纯清,如何说一套想一套,他是无比清楚的,因此面上瞧着半点异常也没有。
吴峰挑了挑眉:“没有。”说着又吩咐人把令长史的手放下来。
韩阳几步蹿过去站在他旁边,看着令长史问他:“那你这是干什么?我以为你要收尸了。”
“上刑。”吴峰瞥了他一眼,拿手指着旁边一笼子老鼠:“把他跟这些老鼠套在一起,他就知道厉害了。”
韩阳面皮抖了抖,猛地摇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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