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杀人吗？”舒尔卡问。
“不，我违反您的命令杀了俘虏！”
舒尔卡笑了笑，回答道：“不要紧，反正我们有的是俘虏！”
战士们发出一阵笑声。
“拜托，安季普诺夫同志！”演员抗议道：“下次你这么干的时候，记得把他们带出去！”
车厢里又传来一阵哄笑。
老兵甚至还拿出酒瓶高高的举起，叫道：“来吧，同志们！为安季普诺夫成为我们的一员，干杯！”
“干杯！”
……
几口酒下肚，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士兵们在装甲列车的“咔嚓”声中唱起了《如果战争明天来临》。
舒尔卡不知道这是谁写的歌，只觉得歌词写的意境恰好就像是此时的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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