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色还没亮起床的哨声就吹响了。
这是加夫里洛夫少校定下的行军习惯。
为了有足够的时间行军,部队总是在天色将亮之前起床做准备,天色一亮就行军,其中休息两到三次,直到天色暗下来看不到路。
这个决定当然是正确的,因为不难想像,沼泽以南也在发生同样的事……德军机械化部队大举向苏军进攻,而且推进速度肯定不慢,如果加夫里洛夫少校一行人走慢的话,走出沼泽还会掉进德军的包围圈。
在战士们整理行装的时候,就发现三名伤员怎么也叫不醒,一探鼻息已经断气了。
这让医护兵感到不解,因为这三名伤员其中一名只是受轻伤,而且三人同时死亡也不正常,于是很自然的就对他们进行必要的检查。
一掀开衣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三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吸满了水蛭,一个个吸得又肥又大还带着红色。
显然,这三人是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让水蛭给吸干了血……水蛭在吸血时会往人体内注入一种麻醉剂,使人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
几个女兵霎时就惊叫起来吓得到处乱跑,阿加塔也被吓坏了,直到走在行军的路上还在一直搓着手臂时不时还检查是否有水蛭粘在身上。
第六天夜里,当部队找到栖息地并驻扎好后,加夫里洛夫少校就召集几名军官开会,其中也包括舒尔卡。
旁边的篝火在烧着水,加夫里洛夫少校借着火光指着地图上的一点说道:“我们的位置大慨在这……如果按每天四十几公里计算的话,我们应该已经走了250公里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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