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让舒尔卡吃惊的还不是这些,他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安季普诺夫与刚入伍时信誓旦旦的说“不杀人”、“不会将枪口对准同类”的那个“教父”……他在击毙一名敌人之后完全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甚至比其它人还安静,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反倒是舒尔卡的一句表扬让他激动起来。
但是当然,舒尔卡没有用这个去问安季普诺夫,因为舒尔卡担心问了之后会让安季普诺夫尴尬然后又搬出之前的那一套了。
这样的安季普诺夫很好,战士们似乎也知道这一点,所以都心有灵犀的装作忘了以前的事。
但这其实是没有必要的。
因为后来在舒尔卡问起的时候,安季普诺夫就回答:“我还是我,一个教徒!当我开枪打死第一个人的时候,我感到饱受折磨,不断的祈求上帝宽恕我犯下的罪恶。但是,在第二次杀人的时候,我只感到解脱,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没有杀戮就不是战争!是吗,连长同志?”
没有杀戮就没有战争,事实的确是这样。
不管你愿不愿意,或者你的信仰是什么,到了战场后都得遵循这个游戏规则。
也许对于舒尔卡以及加夫里洛夫少校等人来说,战争会复杂一些,他们要考虑各种策略、指挥等。
但是对于安季普诺夫,他只需要考虑杀死敌人,或者被敌人杀死。
这一点甚至成了安季普诺夫的长处:他的想法很简单,简单也就意味着专注,或者也可以说是因为他是个虔诚的教徒,所以在战场上往往能以超脱于战场的冷静来观察这个世界……这是一名狙击手最需要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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