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我带着前往御书房去找皇帝,也就是和我一母同胞的孪生亲弟弟魏玺。
他从来昏聩,不理朝政,忽然这么晚还在御书房,我不大放心,生怕他重新获得一众朝臣的拥戴,只得深夜前往。
“玺儿,更深露重,你为何还不休息?”我温声问道,面上是一副温柔长姐关怀弟弟的姿态。
魏玺本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见我来了,眼底Y霾一扫而空,眼眸映着昏h的烛光,显得熠熠生辉,“姐姐,你怎么来了?”
“玺儿,你身子不好,这么熬着可不好。”我从手上的托盘里端起药汤,耐心地一勺勺吹凉后,喂到魏玺嘴边,“这是我今日特意为你熬的药,你可得全部喝完。”
魏玺在我面前从来不摆任何皇帝架子,我们两个人依旧如同母T中那么亲昵,他自然地搂住我的腰,抬起头依赖地仰视着我,如同少时那般,撒娇道:“姐姐,这药好苦啊,可以不喝吗?”
“当然不行,”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这可是我特意为他熬制的穿肠毒药,他不喝当然不行,稍稍迟疑后,还是得忍耐下恶心感去哄哄他。
我亲昵地坐到魏玺大腿上去,嗔他一眼,道:“你若是不肯喝药,身T又病了,该如何是好?姐姐可舍不得你被病痛折磨。”
魏玺高兴极了,这可是我为数不多主动亲近的举动,他将我搂得更紧,嘴巴也乖乖张开喝药,眼神斥满星星那般亮亮地瞧着我,嘴角边的笑容咧得大大的。
一旁的太监对我姐弟俩超乎寻常的暧昧距离视若无睹,司空见惯。
我将空药碗递给后,转瞬又拿起书案上的奏折来看,大抵都是上折子劝魏玺和吐蕃停战,每年上贡贡品求和的。
魏国国力谈不上十分富庶,和边境吐蕃那帮蛮人连声征战,一直没有结果,双方胶着,苦的是边关百姓。
吐蕃人个个骁勇善战,文弱的魏国人其实并不能与之正面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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