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提着吊瓶来时,静已经把手搁到了扶手上。
静很坚强,劝她不要看针头刺入皮肤,可她却傻呼呼的瞪着眼睛,执着看着护士工作。
我不敢看,皱起眉头侧过头,还是想象着心疼,于是盯着挂在墙上关着的电视机。
“皓,你好徊哦!”,静这时还不忘讽刺我。
陪她打针时,劝静以后一定要注意身T。
“算了,以后不找该Si的Si人了”,静咒骂着。
“你啊!劝你没听过,人家有老婆,你还跟着混,他真的关心过你吗?”,我愤愤说着。
“无所谓啊!只要在一起的时候开心过,先头在一起时,也没想过将来。”静发起感慨。
她一惯这样,每次都能找到Ai得很深的人,到最后失望的离开。我没有权利去说她对或者错。Ai是一种感觉,旁人说再多也没用。
不到一小时,静就让瓶中的药水流尽,因为她总认为滴得太慢,让护士帮着调快。也不怪,总注视着小管子中滴水的速度,人的心总会觉得它是那样缓慢。
送静回家时,将近五点钟,窗外已不是那么黑暗,拖着疲惫的身T,把药喂给静吃下,然后依偎在她身旁,渐渐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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