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九日星期六晴有暴雨
没睡上两小时,电话急促的铃声把我闹醒,黑夜中,听到耳朵不敢相信的声音。
“皓,我病得很厉害,很冷”,那么微弱,让人心疼。
“你在家吗?”我问静。
“在”,听筒中传来静模糊的声音。
“你别睡着了,我马上过来,带你看病”,我嘱咐着。
匆匆把手机放进包内,又看了看钱包,抓起钥匙出了门。
楼梯很黑,钥匙款上那小电筒照亮许多前方的路。
到静家时,敲了半天门,里面却沉寂无声。
掏出电话,焦急拨通静的号码,隔着门,能清晰听到房间里传来音乐声。
静终于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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