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nV士,你睡了三天。”薇恩盯着手臂被抓住的地方,一动不动,“我每天都来过。”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能愿意把我带回教会,真的谢谢你……这次又是我给你添了麻烦。”几乎是下意识地吐出一整套客气的词句,拉克丝有些慌乱地想要腾出双手,她把怀中的纸袋递出去又立即收了回来,嘴里念念有词地迈步去搬床边地椅子,但她的两膝和后背都因为久卧与天寒的缘故,难以伸直了——她还不到三十岁,怎么蹒跚得像个年迈的老婆婆?薇恩的喉咙有些发梗,她跟过去拦住拉克丝的手,接过椅子,放在离床有一些距离的位置,然后一语不发地坐下。拉克丝有些难过地望着椅子的位置,终于把抱在怀里的水果袋塞到薇恩手里,“你多坐一会儿吧,尝尝这个,这是下午的时候别人带给我的。”
“你父亲?”薇恩捧着纸包,低着头沉声问道。
拉克丝吃了一惊,为什么会知道下午父亲来过?莫不是她下午就在教会,但不愿进屋来找自己。她悻悻地坐回床上,用被子盖住腿脚,额头上又冒了一层虚汗。虽然没有风吹过,身T还是止不住发冷。
“拉克珊娜·冕卫nV士。”
眼前被子上的花纹瞬间模糊了。拉克丝早就料想到,对方一定会有以这样难听的名字来称呼自己的一天。她只希望这样的称呼来得更晚一些。她眨了眨眼,让眼泪隐蔽地在发丝的遮掩中滴下去,“你为什么要这样叫我?”
“冕卫是你的姓氏?”薇恩像审讯一般确认着。
“没错,但我想请你继续叫我拉克丝。”
“缇娅娜·冕卫,那个时不时在黎明广场招摇的军团长,也是你家的人?”
“她是我的姑姑。”
“那除魔师公会的会长?”她难以察觉地换了种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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