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予理解这种职场好友调动的心情,只说还会回来的,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在一起工作。
项云点头如捣蒜,说尽管去了平壶也不能断了联系。
她笑着说好。
品缘阁的事情交接完之后,所剩的也只有搬家一事。
尽管房东标明这座房子已经是她的了,但在这陆陆续续搬家的几天,她仍是把自己东西都搬了出去。
能用的上的,都带去平壶。用不上的,则都捐了。
临走的前一天,宋京迪知道她家里已经空了,来接她去她家里住一晚。
瞧着这空旷的房间,宋京迪不禁回想起当时替好友看房的时候,也是这样。
转眼,陪在她身边多年的好友就要离开北京了。
“你到那里一个人可以吗?”她瞧着好友检查房间的身影,忍不住絮絮叨叨:“你不要逞强,适应不了就回北京,我还在北京呢。”
“不用太担心我。”沈清予挨着打开柜子抽屉检查,“而且平壶离北京也不是很远,飞机两三个小时而已,等稳定了我会来看你的。”
宋京迪也跟着去了卧室,“算了,你没时间的话我可以去找你。反正也不远,我自己又是老板还请了员工,没事,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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