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刚电话里说可能还有十多分钟才到。”项云怒着下巴示意手里文件,“我先把这些发同城,不然他回来看到还要说我。”
沈清予点头,等项云离开后,又独自去了楼上呆了半小时。
再去一楼办公室的时候,林诏正边喝着茶,边对着电脑忙些什么。
她站在一旁敲响门扉,轻声唤道:“林哥。”
“进。”林诏抬眼看清来人,重新拿了杯子倒茶,等人坐下后,问道:“怎么了?上面有什么事情吗?”
“不是。”沈清予小幅度摇头,藏在桌下的指尖紧紧攥着,视线落在茶杯上蔓延的烟雾,她紧抿着唇,缓缓说:“早上群里发的那个,我想了解一下。”
“拍卖师吗?在平壶,你有朋友想去吗?”林诏猜测:“还是项云那姑娘想去学这个?她不是本地人吗?平壶对本地人来说挺远的啊。”
“都没有。”
她否认,语气很轻,如树叶落在河水上泛起的涟漪:“我想去那里。”
林诏怔了秒,似怀疑了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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