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车上下来一位中年儒雅的男性,他轻轻挥手,那群人上来将她与母亲活活分离,拖着母亲离开了那条巷子。
大门重重合上,母亲无措的身影也随之消失,沈清予无助地望着爷爷,不停地在想是不是做了什么让爸爸妈妈不高兴的事。
所以才都要离开她,都不要她。
抛弃她。
那个冬天,好冷好冷。
从那之后,清台沈家在扬州出了名。那些人口口相传,话到每一个人口中都变了味。
而这些污秽的话,从那个冬天开始。一直等她离开扬州,全然都落在了她身上。
……
许是作息还没调过来的原因,醒来的时候时间尚早。
望着窗帘隐隐渗透的鱼肚白,她眼神空洞地睁开眼,视线落在枕头上的泪水。她慢吞吞地眨着眼,指尖抵在湿漉的眼角,才缓缓明白过来是做梦的原因。
天蒙蒙亮,沈清予紧抿着唇没再去想关于梦里面的事情。时间还早,她随手捋了下头发,半靠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翻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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