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聿憬很少说这种不明不白的话,换种方式来说,他说的每句话基本都带着目的性。
沈清予也没想太多,又和林诏说了一声,之后联系了下这边拍卖行的对接人。
一切弄完后,瞧着时间还早,她便简单收拾了一番出去溜达。
多伦多的春天很美,空气中隐隐还透着冬日的气息。她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溜达,最终走进了酒店附近公园闲坐。
四周来往人很多,尤其是小孩子。沈清予不喜欢这种感觉,只坐了一会儿便回酒店继续补觉。
在飞机上虽然也睡了很久,但总归是不舒服,拉上厚重的窗帘倒头就睡。
那晚,她做了一段不太真实的梦。
梦里面她不再是别人口中厌恶的谈资,反而所有人见到她都对她赞不绝口的称赞,夸张又真挚的语气将她从小到大的事迹都夸个遍。
她不适应这种相处方式,梦里面也是。她转过身想寻求帮助,却发现梦里妈妈模糊的身影站在身侧温柔地摸着她头发,和那些人说着客套话。
梦里面的场景总是没有逻辑的,她笑望着眼前的妈妈,侧眸挽上段聿憬的臂膀,和他说着晚上该吃些什么。
周遭站着几位较为相熟的人,他们都笑盈盈地望着他们,诉说着两人从恋爱相识的阶段,而段聿憬只从头到尾地望着她,时不时当着众人面做些较为亲昵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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