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瞥了眼,而后目光又落在她身上,拖腔带调道:“终于愿抬眼看我了?”
四周很静,微弱的光线只能稍稍看清两人的轮廓。
长睫微颤,知道他在说办公室里的场景。
她别开视线,语气尽显疏离:“有馆规,违反要扣钱的。”
听到这句话,段聿憬淡淡笑了声,拿过放在两人中间的袋子,伸手攥着女孩纤细手腕往自己身旁靠了靠。
“窗边冷。”他没什么情绪地说着,又接上先前的话题,“这么说,倒是林诏的不是了?”
身体控制不住朝中间倾斜,尽管男人抵在手腕上的指腹已经离去,可泛凉的肌肤上仍残留着滚烫的余温。
悬着的心发紧,她错愕地抬眸望着身旁男人。
姿态随意闲散,阴影下透着一丝不属于他的斯文谦和。
无论何时,哪怕他说着各种血腥没有感情的话,他永远都是闲定自若地模样。
许是视线太过炽热,眼前阴影下清晰的轮廓转动。
男人侧眸看她,低醇的嗓音温笑,在这静谧的四周涌入耳膜:“一直看着我,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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