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予小幅度颔首,随手将袋子放在一旁置物架上,在对面坐了下去。
余光注意到茶炭将要熄灭,修长的指尖拿过放置在一旁的茶夹,默默添置新的茶炭。
台下表演者拨弄着琵琶,口中唱着吴语方言格外腻人,听得人都要酥掉。
一旁男人似乎对这种文化十分感兴趣,听得认真,没再开口说话。
四周嘈杂,沈清予总觉得静的压抑。
她微张着唇,内心正琢磨着该怎么说比较好,下一瞬,耳边响起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
薄唇张合,段聿憬拖着嗓音慢悠悠道:“你是扬州人?”
沈清予点头‘嗯’了声,如实道:“小时候在扬州长大的。”
话落,她面露疑惑地看向男人,像是再问他怎么会知道。
段聿憬自然也察觉到,低眸轻笑声,“你们说话语调很像,只是——”他故意拖腔带调,转头看向她,言语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每面对我时,你语气都很冷,”
“抱歉,我没注意到并没有其他意思。”悬起的心脏莫名加快,沈清予移开视线看向别处,俯身拿过置物架旁的袋子,试图岔开话题:“二叔,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件物品实在太过贵重,我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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