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张着唇,刚想说些什么,男人低醇的嗓音又再次响起。
段聿憬伸手替女孩整理着掉落的毯子,淡声问:“吃饭了吗?没有先带你去吃饭。”
“不用,我现在不饿。”
她低头看了眼仍是被缠着的手心,小幅度摇头拒绝,“想先去拆线,一直缠着不舒服。”
闻言,段聿憬顺着深望了眼。
隔着冰冷的镜框,眸色里翻涌的情绪谁也猜不透。
今天周末,出门的时间正好赶上了早高峰,等他们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将近一个多小时之后。
那时医生正好查完房开完会诊回来,护士瞧见他们两个的身影连忙上前打了声招呼,随后找来了刚开完会诊回来的主任来为她拆线。
偌大的诊断室充斥着浓浓的消毒水气味,她按照医生指示乖乖伸出手坐在一旁凳子上。
但许是一旁男人气场太过强大,额角覆着薄汗,医生想说些什么又缓缓闭上了嘴巴。
医生一边拆着今早新缠上的绷带,一边问:“这几天感觉如何?”
“您开的药膏每天都在涂,只有到了晚上伤口会发痒。”她轻声答着,可望着展示在灯光下蜿蜒伤口的手心,此刻悬着的心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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