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幼澜用了半碗面,也有些饱了,她便问周从嘉:“是不合殿下胃口?”
“不是,”周从嘉摇摇头,“我平素一日只用两餐,入夜更是不食,与菜色无关。”
崔幼澜怔了一下,道:“那便是我思虑不周了。”
她与周从嘉成婚不久,关系二人之间心知肚明,虽平日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也需要关心着周从嘉的日常起居,但终究还是流于表面,细枝末节之事上并不清楚,通常是周从嘉不说,崔幼澜也想不到。
闻言,周从嘉道:“你放心,也不是一口都不吃此番破了戒,有时宫里宴饮,还不是喝酒饮食到夜半甚至天明。”
崔幼澜轻轻颔首,大约是在他面前心下放松,竟是又脱口而出道:“我这就知道了,原来你也是一日两食。”
话才出口,她才发觉似乎是说错了。
从前那位,平日里也是这个规矩,甚至比周从嘉更严格,说不吃就是一粒米都不入口,她原本不知道这事,夜里着人送了宵夜过去,还碰了不少钉子,后来才从别人口中得知此事。
如今虽已不再想起人,可事情却还是记着,才会在这样的情景之下不慎说了出来。
周从嘉果然疑惑,问道:“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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