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白狐皮还是去岁皇后赏下来的,今年入冬格外寒冷,才翻出来第一次用,没想到便被烧坏了。
崔幼澜的心头划过一丝惋惜,嘴上已道:“她在盛都不是没有娘家,来郑国公府又算什么呢?”
“她出嫁前早已父母双亡,当时又是那样的情况,才被叔父们随便嫁人,再回沈家又如何还有容身之地?”徐述寒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是再打发她一次。”
崔幼澜笑了笑,重新靠回榻上的引枕上去。
她没有再问徐述寒接下来打算如何,话已经到了这里,不必
再让自己难堪。
她在盛都早已是个笑话,如今沈雪音回来,不过是让她身上再多添一点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眼前的徐述寒一身玉色松鹤纹圆领袍,宽袍广袖,更显得他风姿出众,实在是轩然霞举。
他早就全然不似她一般了。
崔幼澜暗恨顿起,却也只能咬紧了一口银牙。
成亲七年,他到底把她当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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