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他母亲扶额,“算了,今天这个大喜日子我不想跟你吵。”
见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了起来,林茉尔母亲忍不住插话:“哎呀孩子嘛总是劝不住也不听劝的,等到吃了亏自然也就知道父母挂在嘴边的道理了。”
林母坐在陆衡母亲的旁边,占据天然地理优势。见对方与自己对视一眼,她马上投以同样无奈的笑,这般才算是暂时过去了。
随后,陆衡母亲略带歉意地看向林茉尔,说:“不好意思茉茉,我有点把工作情绪带回家了,在这里阿姨先跟你说个对不起。”说完,她就要给林茉尔敬酒。
林茉尔哪儿能受得住这个,赶紧就小碎步来到了陆衡母亲身边。刚把酒杯低半个脑袋,对方又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将两边的酒都换成饮料后才同她喝了一杯。
听陆衡说,他母亲在省城一所211当教授,至于她如何能从岭城这个小地方一步一步走出国,再从以海外博士的身份回到省城教书,中间的辛酸与过往,他只轻描淡写的一句:她牺牲了很多。
看到席间拼命缓和母子关系的陆叔,林茉尔也不难猜到,他母亲牺牲的众多事物之中,一定有他们母子二人的相处时间,一些再难弥补的时间。
话说到这里,大家本都打算把陆衡工作的事情抛之脑后,可林父却又把话题给拐了回来。
他已经几杯下肚,人免不得有些迷迷糊糊。仿佛看火烧得不够旺,他不仅加了把柴火,更把火引到了自家女儿身上,“人陆衡能兼顾主业副业那都是他能力好,不像林茉尔,到现在都还是个无业游民。”
林茉尔虽然早已习惯了父亲的贬低式教育,但在今天这个场面,她竟莫名有些上火。但怕事情越来越糟糕,她也只尴尬地笑笑,“我这不已经在重新找工作了嘛。”
“茉茉之后打算做什么工作?有打算回到之前的行业吗?”陆衡母亲突然又有了兴趣,“陆衡他舅舅是做生意的,现在在省城也有个媒体公司,我听他提过你,他说你之前写过不少好文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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