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不知不觉地洒进屋内,照得又暖又痒,越痒越热,越热越坐不住。
忍了半晌儿,他终于忍不住起身,想着把她抱到床上,或者至少给她弄个小被子来。但等到他从卧室里抱来张小毛毯,她忽地睁开了眼。
她懵懵地望着他,眼睛略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巴,“差不多了,她们应该吵累了睡着了,我也差不多可以回去睡觉了。”
尚未苏醒的岭城,好像确实只有他这一个去处,可看她自顾自地来又自顾自地要走,他莫名有些恼火。
他反手拉住了她。
她回头。
他紧接着转身。
目光相接,二人身体纠缠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无限放大。
这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他规律寻常的生活,二十几年的节制也随之崩塌。
每每想到他们的肌肤之亲,他都会抑制不住地兽欲疯长。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无法控制自己乱想。可他只能用手,用手胡乱放纵,然后在太阳冒了头之后,头晕脑胀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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