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懒得跟他多费口舌,摆摆手便上了车。钟离良很伶俐,趁那汉子迟疑着是否继续拦车之际,“呼”地划了道弧线瞬间将他甩得远远的。
“白书计,那个阎彪的饭最好去吃,不是开玩笑。”尹冬梅略感不安道。
“怎么,冬梅***也吃过?”
对尹冬梅这样年轻漂亮且未嫁的女干部,白钰严格把握官场应有分寸,各种会议上称“冬梅同志”;公开场合称“尹***”;私下接触称“冬梅***”,不过于生分,也不过于亲昵。
尹冬梅点点头:“吃过,调到关苓没几天和纪委马书计同样接到的邀请,我不想去,马书计说反正你女孩子家的不用喝酒,就坐着挑好的吃,他说什么你光听不说,牺牲两小时换得安宁,这笔账划得来。所以我就去了……”
“真的挑好的吃,只听不说?”白钰笑道,感觉还是跟年轻女孩子交流轻松、随意,也谈得来。
尹冬梅皱皱鼻子道:“尽是些蝎子、蛇乱七八糟的菜,看着就恶心,只喝饮料没怎么吃……不过县领导上任后接受阎彪邀请的确形成了某种潜规则,好像意思是承他的情、给他面子,以后他也不会找麻烦,双方和平共处。”
“他能找什么麻烦?”
轻轻喟叹,尹冬梅道:“我懂您的潜台词,可这是关苓而不是京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有几百种方法让我们不得安宁,我们却拿他没办法,何必为这些小事较劲?”
白钰沉默片刻,道:“他跟哪位县领导特别好?你是不是主要看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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