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后他怎么说?”白钰问。
“我带了点甸西特产看望长辈,主要谈家族内部杂七杂八的事儿,临走时他不经意说对了,有机会请你以前同事到我办公室坐坐,我虽然不过问地方事务但喜欢跟年轻领导干部聊天。”
尹冬梅学着赵永浚说话腔调道。
“嗯,多个朋友多条路,”白钰问道,“他喜好什么?”
“书法,从小就苦练毛笔字,但不清楚是否热衷收藏字画,以前根本没联系没接触,要不为了你才厚着脸皮攀亲戚……”
“在他面前怎么介绍我的?”
尹冬梅皱皱鼻子道:“能怎么说?老领导老同事,在通榆一直对我很关心——说到这份上够了吧?再说就招人怀疑了。”
“没准已经怀疑了,纪委干部的嗅觉灵得很。”
“我不信!”
“我闻给你看……”
白钰从她长发一路往下闻,她边笑边躲,不多时两人又滚到一起……
庄楫石的回马枪令得暨南官场都有些错愕,也打乱了原本徐迢任期内业已形成的权力版图和正治生态,各方都在努力调整、整合、布局,包括屠家在内也偃旗息鼓不再寻求反扑,而白钰则暂时停止对港口管委会的管束,转而全力配合黎明复主抓万亩银秋滩的环球影视城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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