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因琪沉着脸说:“什么都正常,怎么就醒不过来?”
副院长道:“结合具体情况,一个研判方向是他处于高度紧张的时候突然遇到车祸,两种极端情绪重叠产生应激反应,昏迷可能属于人体自我保护的方式,当然这只是理论探讨,还得根据接下来的进程做进一步观察和分析。”
“有啥办法解除自我保护?我们要尽快让他苏醒,时间很急,关系重大!”宣因琪严肃地说。
“需要对症下药,只要方向对头肯定有办法。”副院长点头哈腰应道。
四面八方赶来的专家医生越来越多,病房里都站不下了。宣因琪想着继续等待也无意义,遂让秘书留在这边随时保持联系,并叮嘱做好安保工作——人在省纪委手里就得负起责任来。
“送您回家休息?”
上车后司机见宣因琪不吱声问道。
宣因琪叹道:“事情办得一塌糊涂还睡什么觉,去办公室!”
他已约了到上电去带白钰的七个人包括两位司机到会议室集合,要连夜复盘,仔仔细细、从头开始共同回忆在上电的每个细节每个环节,分析突然发动的厢式货车、白钰昏迷等一系列事件里的内在联系。
他已意识到事态正往超出宇文砚和自己预料的方向发展,白钰醒与不醒,作为省纪委都必须对各方有个交代,因为人在你省纪委车上且重重监护下出事了,到底偶发还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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