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商务车倒还结实受损不大,里面各全方位及时弹射的气囊也发挥作用,省纪委派出的连同司机在内七个人虽都受到不同程序擦伤、扭伤等,基本无碍。
唯一受伤较重的是白钰,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
腊月二十八晚上十点多钟,宇文砚还坚守在办公室,这把年纪在这个时间点也真是拚了。
宣因琪不安地摸摸鼻子,低声道:“目前已送入省二院重症室秘密检查治疗,可以肯定脑部没大碍,也没内出血迹象;从车内监控录像来看,事故发生瞬间他有个双手抱头自我保护动作,按说问题不大。专家们意见是观察12个小时再作判断……”
“12个小时!”宇文砚露出前所未有的焦躁,“我们等不起!立即通知仍在省城的所有一流专家连夜会诊!我们要调查白钰,不是要他的命,无论如何要确保其人身安全!”
是的,宇文砚开始害怕了。
党内,或者说正治斗争历来有条约定俗成的红线,那就是只能打垮不能打死。上世纪那场浩劫老人家之所以最终失去人心,关键在于斗争失控,死了很多人包括他最大的劲敌,弄得人人自危,终于清醒认识到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哪怕斗到真正你死我活程度,局委员及以上原则上不判死刑,这也是红线——宁可服刑期间各种死法,那又是另一回事。
站在宇文砚角度,可以为了家族利益安排杀手暗杀白钰;然而为了固建重工那群老东家,宇文砚掌握的分寸是迫白钰就范,顶多令他丢掉市长位子而已。
如果白钰出事,别说永远成为植物人就是受了伤,必将遭到白家特别白翎疯狂报复,想想那种情况,宇文砚简直不寒而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