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生趣之下,宇文砚心灰意懒朝陪同的驻京办主任摆摆手,有气无力道:“去……去机场,帮我订张票回老家……”
老家那幢别墅节后要找人拾掇拾掇;前面那个池塘有必要清一清;东侧竹林里面太脏太乱;以前有下级送过高档钓鱼用具不知能否找到;办公室那套正宗清代茶具要想办法运回去……
在机场意外遇到同样没精打采的曹海笑,他也没能见着明月。话说局委员、钟纪委书记岂是你想见就见?
待遇稍比宇文砚好些的是,明月委托秘书稍了句话:做好善后工作,不能寒了好干部的心。
好干部当然指白钰。
“咦,珞斌那边怎么样?”
宇文砚装作不经意地问,内心希望来京的三位都碰一鼻子灰倒也公平。
谁知曹海笑道:“来机场前我给江省长发过短信,他意思正在等首长接见,让我先回通榆。”
唉!
宇文砚的心本来已沉到谷底,听到这个消息更跌到矿洞最深处去了。
见有见的理由,不见有不见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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