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首长脸上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转而有股昔日的冷酷肃杀之色,“这是事关十年、十五年后的大布局!这些人,现在都处于金字塔要害位置,再向上空间愈发狭小,每退出一个人就能给别的竞争者腾出空间!”
他直直盯着宇文砚,加重语气道,“腾-出-空-间!”
宇文砚心里砰砰直跳,道:“我猜白钰挡着别人的路了……”
老首长道:“所以你刚才讲固建重工要搬开白钰,我追问其故,回过头想想会不会借利益冲突为由腾空间?在布局问题上,固建重工背后大佬更狠更毒辣!一盘大棋呀,宇文!”
掂量半晌,宇文砚道:“于公于私,我都别无选择了,老首长。”
老首长抬头望天,隔了很久道:“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在老家,猎杀山里最凶猛野兽的猎手往往会受到村里嘉奖,这是惯例。”
“可是……老首长,”宇文砚觉得也要把话说清楚,“方晟时隐时现,黄海系影响力不容小觑;白家特别白翎以护短著称,钟组部对白钰的支持……”
“重要吗?”
老首长云淡风轻,重复道,“你是省·委书记!”
宇文砚从京都返回桦南的飞机在万里高空与白钰前往双江的飞机一度呈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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