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了第三条路,舅舅,”晏越泽道,“为什么非要有爆炸结果?你可以主动投案自首,揭发放‘水钱’那帮人,一网打尽的话债务照免,矿区还有奖励。”
“那个不行,人家早就想好了!”
耿栋身子微微抖了两下,道,“早在干蓝晶石矿那票就警告过,要敢举报的话,他们绝对有能力抢在警察动手前先把我家人——舅妈表哥他们全部弄死!那帮人很残忍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晏越泽愤懑地在井壁上捶了两拳,半晌道:“我走了。”
说罢大步离开,耿栋呆住,隔了会儿追上去问:“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到底怎么啊你说说。”
晏越泽停住,从上到下打量他,然后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叫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看着他的背影,耿栋僵在原地喃喃自语。
晏越泽穿行在伸手不见五指且蜿蜒曲折的巷道里,有过下井经验的他越走越快,转眼将耿栋甩落四五条巷子。
“晏-越-泽——”
当他拐一个弯道时,矿井内部设置的紧急避难所里突然传出含混模糊的声音,似有人故意捏着嗓子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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