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有个活动期间闲谈自己英语基础薄弱,担心考不过,谢图南主动推荐高时帮我辅导,说他最擅长职称英语……”
她烦恼地说,“算了不谈那事儿,我纯属无端躺枪。江可莉让葛桔撤回,葛桔不肯,双方僵持了很久,后来又不清楚怎么回事江可莉居然不再提起,葛桔也突然把车行盘给别人跑到省城做生意去了。”
白钰道:“跟你有意见的仅仅江可莉,其他两位恐怕冲着我来的。”
“还不是,”秦思嘉道,“葛桔转让车行股份时,易梓煌侄子拿着他前妻即范健姨侄女持有股份试图控制车行,到最后居然没得手,却落到时任市委书记卢人南的老同学手里。那帮人不敢跟卢人南啰嗦,又把仇结到我身上,因为车行位于葡荭区,说我在手续、程序等方面做了手脚!天地良心,我是区委书记哎怎么可能管那种破事儿?”
静静思索良久,白钰道:“看来那个谢图南不简单。”
“很不简单,”秦思嘉道,“可惜很多男人都被她的美貌所迷惑,不知不觉被她所利用……友情提醒啊,不负任何法律和道义责任。”
白钰大笑,道:“不可长她人志气灭自家威风,秦常委也不相上下的。”
被他夸奖秦思嘉两腮微红,羞怯道:“白市长别是吃人的嘴短,违心之言吧……”
“不不不,由衷之言,”白钰道,“想必秦常委应该有个幸福温馨的家庭吧?”
微微叹息,秦思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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