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储拓问得漫无边际,作为曾在他身边工作过的纪宏伟一听便知,略加沉吟道:
“总体五个字‘敢怒不敢言’,实在因为他俩把殷秘书长搞下去这招太狠了,个个都提着小心;荀礼源没能提拔但情绪不错,因为庄市长有重用的意思;岑波则是枯木逢春,正府办都私下说胡汉三回来了……他俩对现有这班人马都不太信任,白市长秘书来自住建局,庄市长好像对秘书组几位都不满意。”
储拓捋捋头发,慢腾腾道:“白市长对甸宝那俩姑娘挺维护的,一直不肯配备班子,怎么回事?”
纪宏伟深知领导就是领导,问的问题绝非字面意思,打开手机里的备忘录,道:
“他俩入住迎宾馆以来,庄市长早晨跑了两次,一次遇到浦滢滢一起跑,一次没遇到;白市长跑了一次,也跟浦滢滢一起跑。之后他俩都没再晨跑,有点奇怪……”
储拓深沉地说:“不奇怪,他俩虽然年轻但处处谨慎,就防止外人说闲话。”
“噢,是这样啊——”
纪宏伟其实早想到这一层,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说,“工作方面接触情况,浦滢滢单独到他俩办公室汇报工作共有11次;和穆安妮一起汇报工作6次。白市长晚上在岑波、柴君陪同下去了趟甸宝;庄市长没去过……”
“但庄市长视察地铁建设工地时浦滢滢全程陪同,两人还单独钻进隧洞将近十分钟,有这事儿?”
储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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