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主要工作太忙,”白钰道,“而且你已结婚了,总……总不太妥当。”
“不妥当什么?你先用的,然后才轮到老公,也要分先来后到……”说着双手都用上了。
白钰认输道:“我错了,我承认错误,这会儿放我一马行不行?外面有人等着呢。”
琴医生本来也只是戏弄他,怎么可能在检查室乱来?莞尔一笑停住,道:
“来干什么的?有空聚聚?”
他实话实说:“同学聚会,时间比较紧张,明天下午就回通榆了。”
“下午……”
琴医生想了想叹息道,“一个夜班人都累死,明天上午肯定要休息、陪孩子,算了又没机会。小白,很多时候我有点想你,知道吗?”
“我也想过,但距离真的太远。”白钰坦率地说。
琴医生又轻抚他结实的肌肉,忍不住伏在上面咬了一口,道:“你带给我的欢乐太深,此后再也没达到那种高度——那种渐渐膨胀、快.感积蓄到巅峰骤然迸发欲仙欲死的感觉,有时甚至觉得立马买张飞机票到你身边都值……可一想起自己有家庭有孩子,而那种滋味一旦黏上了便甩不脱,宁可自控避免想那些销魂蚀骨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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