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
要是能想个主意给方晟狠狠来一下,出掉心里的恶气就好了。蔡幸幸想,辗转反侧大半夜都没睡着。
睡眠不足,上午昏乎乎打不起精神,蔡幸幸随便吩咐秘书取消周一例会——如方晟所说,航空公司老总虽说也是副厅级,远远比官场同级领导干部清闲得多,象今天状态不好,大可以独自坐办公室发半天呆,除非总公司领导视察,否则不可能有什么急事……
“蔡总,有个紧急情况……”秘书小心翼翼敲门进来报告。
“说!”
“省正府办打来电话,中午爱省长要坐我们公司航班去三相。我查了一下,座位已经满了,能不能逐个坐商务舱乘客工作,以三倍补偿换取愿意延至下个航班的?”
“可以,”蔡幸幸转而问,“爱省长一个人吗?”
“是的蔡总,而且那边关照要保密。”
“赶紧去办。”
蔡幸幸挥手打发了秘书,陷入沉思。
朝明知道爱妮娅老家在三相的少之又少,原因是她留过美,后来辗转双江、碧海,而且爱妮娅工作出了名的玩命,一年到头除了出差、开会基本都在办公室,从来没有“家”的概念,久而久之人们忘了爱妮娅也有父母,也有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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