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宗的特点就是原则性强,不管仲旭光如何软磨硬泡就是不松口;反倒是肖兰看不下去,说毕竟老战友回了也太生分,让方华帮忙想办法。
方华说原来在市场监督局还好办些,可以通过考试进执法大队,然后设法借用到局机关,但也只是事业编制;审计局这边难办了,现在审计事务所等都脱钩成为自收自支的企业,压力不大但收入也不高。
仲旭光不干,说怡冠也不算差,如果离开的话肯定要有个公务员,事业单位不考虑!
这事儿就搁浅了。
听到这里,方晟想了会儿道:“公务员逢进必考是原则,哪怕申委书计出面也得走考试程序,仲伯伯是老机关了岂会这点道理都不懂?”
“正因为老机关才觉得过去那套打招呼、走后门的路数好使,”方华叹道,“他不知道现在事业编制也必须通过考试,标准跟公务员一样。”
“他以为什么事申长打个电话就行了。”方池宗道。
方晟沉声道:“那更不能帮!要是我哥俩费尽心思帮仲萍进了体制,他到处吹嘘是申长帮的忙,岂不是坑了二叔?爸就跟仲伯伯说,必须参加公务员考试,笔试必须过关,然后面试可以想想办法,就这样。”
方池宗道:“从头到尾我就没答应过。”
这顿饭吃得很温馨很惬意,酒足饭饱父子仨边喝茶边聊了会儿,然后任树红开车把方晟送到机场附近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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