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要求太严格了,舅舅们都挺好,都挺好,我很喜欢他们。”
于道明黯然摇头,道:“小贝,三爷想托附你两件事儿,就两件,好事成双……”
于煜听得又震惊又惶恐,心知等于临终嘱托了,哽咽道:
“三爷请讲,小贝字字记在脑里!”
于道明语速一反常态地慢,却字字清晰:“闭眼前我大概见不到你爸了,我想,等你爸出山后要到我墓前献束花,跟我唠唠家常,亲口告诉我那夜咋回事儿、这些年干了些什么,不然……不然三爷做鬼都饶不过那小子!”
“咳咳咳……”于正华尴尬地干咳,暗示父亲别乱说。
“第二,”于道明伸出两根指头道,“三爷在世间还是有牵挂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媳……拜托小贝日后力所能及给他们照顾吧,从正弄个符合能力水平的级别,经商在许可范围内适当从宽……”
于煜郑重道:“那是一定的,请三爷放心,小贝言出必践!”
“另外三爷还有句话,正华,你先出去……”
打发走儿子,于道明喘了口气道,“搬出于家大院,开京都家族之先河,爷爷、三爷给你留的这笔正治遗产足够丰厚,俞晓宇不便开口的事我们主动做了;后来白家也不是也退了吗?在他十年任期内若能清退大半也是浓墨重彩一笔,加上三爷对俞晓宇的恩德,纵使你爸永不出山可保你升至申委书计位子!”
“三爷!”于煜又是感动又是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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