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到动情处,便会缓缓掀起眼皮,那一眼,隔着朦胧的灯光望过来,慵懒,又勾人。
——是一件我亲手缝制的、无比合身的衣裳。
一曲终了,他抱着吉他。
“真的…很好听嘛…?”
含着怯意的问话,他曾在起居室里对我说的。
而现在,它从笔记本电脑冰冷的扬声器里流淌出来。屏幕里,聚光灯下的朴延星,他也在问,问着台下的评委与万千观众。
记忆与现实轰然相撞。
——这件我亲手缝制的衣裳,原来随时可以被穿出去,给全世界看。
我笑。指间的烟亮了一下。
这是我来到纽约的第一年末了。这一年,我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渠道去打听他的消息,可他销声匿迹,人间蒸发。
直到今天。
原来他去做练习生了。藏在那样一个密不透风的、流水线般的地方里。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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