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起一边的眉毛:“怎么,预备让我伺候你?”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肌肉一扯动,他那点微弱的力气便散了,又重重地跌回去,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行了。我不与一个破损的玩具计较。
我将佣人早已备好的水杯和吸管递过去。
“没下毒。喝吧。”
水流进他干涸的喉咙里,他像是被重新注入了生命,倚着床头坐着,他仰起脸看我。
那截脖颈纤细脆弱,仿佛我一伸手,就能轻易地掐断。眼里还浮着一层朦胧的水汽,干净又迷茫。
“谢谢……你。”
我差点笑出声来。
这真是……再荒唐不过的场面了。
他身上那些青紫的、交错的伤痕,哪一处没有我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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