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少时陪爸爸来这里买下一幅画。
来之前我对这座文艺复兴的摇篮有无尽的幻想,翡冷翠在我脑中是一首华丽的诗。
现实戳破了想象的薄纱。
穿过画廊里水晶吊灯投下的斑驳光影。
爸爸温热的掌心覆在我发顶,他说。
孩子,看清楚了,这些不是什么狗屁艺术,它们只是工具,是我们用来牟利的工具。
我记得当时我十三岁。
这句话残忍宣告了我童年的终结。
我是预备的继承人,爸爸有意要我提前看懂成人世界的地图,上面布满了灰色的区域与虚线的捷径。
自此,意大利便成了我的地图上一个固定坐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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