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掌声中跳完了那支舞,不等宴会进行到切蛋糕的高潮,便借口不适,悄然退场。
我溜进他的房间,像个熟门熟路的贼,开始翻找。
我希望能找到些什么,一本日记,几行文字,任何能作为呈堂证供的东西。
班上那些同学,不都喜欢用这种私密的方式,记录下心事么?
可我没能找到。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
是哥哥。他回来了。
我来不及多想,一矮身,便钻进了他的衣柜,熟练地将柜门掩上,只留下一道窥视的细缝。
这地方,是我小时候玩捉迷藏的专属安全屋。
我总喜欢躲在这里,从那条窄窄的门缝里窥视他,看他找不到我时,那副焦急又无奈的模样。
哥哥今天喝了些酒,走路的步子有些虚浮,没有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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