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保姆怀里接过妹妹,把那小小的一团接过来。这一次,她果然不闹了,含着奶嘴乖乖地吸吮。
那份骄傲又油然升起,滚烫地流过四肢百骸。
从那天起,给妹妹喂奶,好像就成了我的责任,我的特权。
日子久了,她好像分不清我和妈妈的界限。
有一年夏天,天气闷热,她喝完奶,小手在我身上四处摸索。
我不解,直到她掀开了我T恤的衣角,小脑袋整个儿地钻了进去,温热的、湿漉漉的唇,贴上了我的胸膛。
随即,是吮吸。
一阵细微的、陌生的刺痛。
微痛。
比痛感更强烈的是一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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