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扬,它便成了最称手的武器,狠狠地甩在他脸上。
一道,两道,血痕迅速地洇开。
“废物。连个呆子都看不住?朴延星,还是其他的谁?给了你多少钱?让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他走了?嗯?”
我的目光扫过周围那一圈沉默如铁的黑西装。
“你们,全部,去给我把他找回来。找不到他,这飞机,我也不上了。”
为首的男人,那个一直垂手立在我身后的,上前一步,语气很平静。
“抱歉小姐,登机时间就要到了。老板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一定要确保您上这一班航机前往纽约。”
该死的。
我怎么忘了。这些全是我爸的人。
美其名曰保护我的安全,实际是押送。
他们不是我的盾牌。他们是押送我的狱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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