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子,过来,趴在地上。”
他照做了。
那根总是挺得笔直的脊梁,顺从地弯了下去。
我轻巧地坐到他背上,像骑一匹温驯的小马。
伸手,扯了扯他那头软软的、微卷的栗色头发。
“愣着干什么?爬啊。”
他的动作,从最初的迟缓,到渐渐流利,驮着我,在这间宽敞的卧室里,一圈,又一圈。
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别说他这个呆子了,这点把戏,连幼儿园里那些追着我跑的鼻涕虫都玩得烂熟,一个个还乐在其中。
不够。还远远不够。
“好了,你做得很好。”我从他背上下来,懒洋洋地躺倒在自己的大床上,“跪在这儿。除非我让你起来,否则,不准动。”
他很听话。也是,一个呆子,又哪来的什么廉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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